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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與地是互相連接的嗎？還是永不相交的平行線？
數大就是美嗎？或是體現滿目瘡痍的可怕？
整形比較假？還是化妝比較假？
是物價太貴？還是我太窮？
是我一直在瞪你？還是你一直在偷瞄我？
女人真的比較不講理嗎？還是你講理講不贏女人？
假裝久了會變成真的嗎？還是更假？
穿黑色是時尚嗎？還是懶惰？
擁抱就是愛嗎？或者保持距離才是？
是跌倒，還是親吻大地？
是有人一直尾隨你？還是你一直在擋路？
是我一直在單戀嗎？還是你不願放手？
是跟別人過不去？還是跟自己？
是天空？還是倒懸的海洋？
烏龜的殼是家還是衣服？
是天鵝還是超重的醜小鴨？
我老了之後，會是老樣子？還是老的樣子？
在永生裡，記憶和遺忘是怎麼運作的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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